大家都在聊拍摄上的不足。
纪录片是讲究拍摄技巧的,诚然这部作品在剪辑,结构,内容的深入性上有很多的可以提高空间。
但是纪录片更重要的是内容。是讲述了什么样的故事!这是纪录片的初衷和实质。这就像开石头,好的故事就是开出玉了,哪怕雕琢上不足甚至是不作雕琢,依然胜在质地的醇厚无比。选材需要的是一双好的眼睛。
所以我想说选的真好,奇人必有异能,感谢导演给他们留下镜头,记录了这些些故事。
(原载于公众号:大象电影星球,稍有改动)
很多人听说有个词叫“祛魅”就疯狂地迷恋上了,遇见什么事都得把它捎上,用它来解释各种被厌倦、被看透,被认为是“也就那样”的人或事物,导致这个词现在一点魅也没有了。也确实,我们的生活里没有什么神秘,也没有谁特别崇高,那些都是要被破译、被打倒的,我们喜欢的论调是,大家都是普通人,谁也别装。
在消费主义时代,祛魅是很常见的事情。你想想当年的犀利哥,他正浪迹街头,被非常偶然地定格成一瞬间,从此成了各路目光的焦点,迅速建立起一个虚构的传奇
直到观影后的一周,我的脑海里还回响着张宜苏随时挂在嘴边的“噫嘻”和他痛快中带着天真的神情,那句“噫嘻”让我想到刚抿完一口白酒的人舒坦的感叹,也让我联想到几百年前诗人李白放浪不羁的“噫吁嚱”的呼号。这一声长呼漫叹,跨越几百年的时空,交叠起两个同样自由不羁,洒脱狂放的灵魂。骑着自行车,弹着旧电钢,在平凡的生活中起舞。张鹏程和张宜苏这两位电影的主人公所跋涉的修行之路,和多年前大唐诗人曾走过的是同一条路。与君别,游四方,张鹏程告别的是工厂的生活,张宜苏告别的是父子亲情,这一别
在乌云和暴雨下洗澡
文/东SIR
距离上次看《bike与旧电钢》已几十天过去了,一直想写点什么,只为纪念曾与电影完整版的相遇。然而所谓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
影片中那种无拘无束,自由自在的精神形之文字时,时常觉得被约束了。今天刘老师约去她家二刷,过年至今,案牍劳形,身心俱疲,想着影片中的放浪形骸,自生向往,忙不迭的踊跃了,六点刚过五六七八好友或窝沙发或席毯而坐,刘老师素手烹香茗,偏有人不谙茗香,晚上要睡不着的,牛奶啦。
偏偏是这种朋友间无拘无束的自便随意
影片有一段特别粗糙的视频,张宜苏早年自拍录的:第一年回农村参加侄女的婚礼,拍视频记录,侄女穿着新娘服满脸笑容。第二年再回去,说要拍视频记录水稻怎么变成大米的,镜头拍到侄女,已经挺了个大肚子。很多观众都笑了。我却特别感动,不知为何,觉得特别生活。可能也正是这种粗糙更显得真实。
导演说剪片的方式是想先让我们看到一个陌生人视角中的张宜苏和张鹏程,再慢慢地走进他们的生活,他们的世界。你看他衣衫褴褛,相貌猥琐,却不知道他逍遥自在。
张宜苏说起童年父亲的暴力
【自行车与旧电钢】赤膊歌唱、雨里搓澡,任逍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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