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着德普看的,93年的老片子,不激烈,不煽情,很多独特的小亮点。
画抽象画,炸饼干汁的妹妹,说神经有点问题,
树上下来的男子,手杖,白衬衣,黑礼帽,一副魔术师的装扮。
敲击餐具,拿面包跳舞,模仿影视角色,
站在沙发上,晃来晃去,打扫家里,
把面包片,放在熨斗上,一片片熨平,
他有特异功能,在地上追赶帽子,单手翻,像蜘蛛人一样爬上墙,
齐耳卷发,脱帽挥手,在窗口左右晃的sam,惊艳全场。
他们一起吃木薯粉,琼挑出了葡萄干,
他说:你不喜欢?
琼说:也不是,只是觉得它们之前多汁饱满,现在虽然吃起来很甜,却是被扭曲的葡萄干。
他们认真的讨论着这个问题。
邦尼说说他是白痴时,
他没激动,他只是说:我知道你害怕了,我之前很尊重你,现在我不想见到你。
突然觉得也许不是他们另类,是我们都太普通,太雷同。
想的做的都一样,房子车子孩子,
出现一个人不是这样,我们就觉得他不正常了。
不过有人和你一起疯癫,
一起用熨斗烤面包片,
或许会是别样的乐趣和幸福。
这两个怪胎,更是怪才,在短暂相识之后,从心有灵犀的那一刹抑或自彼此赏识的那一刻,一段看过的采访蹦出了回忆。。。
一个牛逼的自由职业者郭海平偶然发现一件趣事。有的“精神病患者”在狂躁不安时,唯一能让他们安静的东西竟然是一张画纸和几只画笔。这件小事促使他萌生了乔伪成一名患者潜入这个特殊的群体去观察的想法。于是他实施了计划,并试图解读他们癫狂下的手迹。可想,大部分画作的释解都差强人意。
这种情境下,我更愿理解为他跌入了天才圈儿。去洗涤凡尘乃三生有幸,天才们的世界岂是如你如我的凡俗能解读。
回到Joon和Sum身上,sum的神来之笔从餐厅到公园,不分地点,无时无刻不在上演。直至遇见joon,另个不愿落入窠臼的鬼才。
sum的一举一动,任何举动都能化作令她喜欢的戏。
sum端坐在树梢上,面对浩瀚的苍穹。惊艳,孤傲地游走在俗世的边缘。joon蜷坐在地板上,画板上的颜料才是她心底的语言。
邦尼和琼:到底谁更像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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