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琦瑶的一生,就像歌里唱的一句,“千不该万不该,芳华怕孤单”。
她一直在等他。
但几乎没人知道。
甚至人们不认为她有等待的理由。可她的一生,确是因等他而漫长了。
之后遇到的每个人,不过是逢场作戏,等他的芳华怕孤单。
下床,去客厅摸到烟盒,抽完里面最后的三支烟。
熄了灯,黑暗里尽情哭了。
题外话:对电影并不狂热,对演员也很漠然的我,每每独对杨千嬅和郑秀文的电影情不自禁。这是为什么呢?
能够把一本长篇小说改编成电影,难度的确很大,不然这部电影也不会有那么多的槽点。
2005年的郑秀文已经三十多岁,演17岁的王琦瑶缺少那一份不谙世事的纯;演55岁的王琦瑶又缺少一种深刻,王琦瑶是上海,上海就是王琦瑶。王琦瑶的没一个背影都是摇曳生姿的,是一种柔媚,摄人心魄的,但是天后郑却缺少这样一种水做的魂灵(至少在影片中),也让夜上海逊色了不少。
王琦瑶绝对会歇斯底里,她的苦痛更像是一种悲壮,深深蕴含在她的血液里没有办法被剥离,毕竟能够宣泄的苦痛又能痛多久。
当然电影里也有感动
哥第一篇发表过的影评,应该也是第一次花钱进电影院,挣了稿费50元巨款,虽然也是要捂鼻子,但也算是一种记录吧,对,就是在4年前的今天。
香港电影的衰落
从《2046》开始,或者更早,过多的对大陆市场的关注让香港电影失去了原来的本色和汁味,从而在风格尤其是演员的选择上向大陆口味靠拢。历时五年之久的《2046》就已经显示了导演在操作上的纠缠和力不从心,其结果就像董洁在片中的一闪,只是挂了个“谋女郎”的名号而对影片本身没有任何的角色作用。《长恨歌》诞生在这个时候,只能是为衰落增添砝码,而以王家卫陈可辛许鞍华包括关锦鹏自己在内的香港比较远离商业的导演都用自己的努力见证了这种凄切。比方许鞍华不仅再不可能拍出《投奔怒海》就连《男人四十》这样的色调类型片都成了绝笔,你可曾看过《美人草》带给你无论从哪个角度给予的张力。而关锦鹏自己,《蓝宇》只能是个回眸的另类,而前部分突兀后部分拖沓的《长恨歌》,不禁让人发出一声长叹。
更重要或者更切实的原因不在考虑范围之内
《长恨歌》——在“她者”的城市里看不见自己的月亮
“在自己的城市里看不见自己的城市,在错误的年代里总遇上自以为对的人。”——影片《长恨歌》撩开帘子就是如此张爱玲拥趸气息的谶语,于是关锦鹏这次自主命题的作文,刻意中蛊似的地写走了样,写岔了气。
《改变1995》曾唱道:“张爱玲在秋天渡过了她最后一夜”,就在那一年,小说《长恨歌》横空出世,整整十年之后的这个秋天,关锦鹏经营雕琢亮一出自家的《长恨歌》,千思万量终将“意难平”的情愫悬挂到银幕上方,按捺不住还是在影片后段用字幕昭告看客——遥祭那多少个十年前的月色。然而,《长恨歌》虽不是王安忆最好的小说,却是介入大众文化视野最深的一本;《长恨歌》是关锦鹏寓意最劲的电影,却是最“拆烂污”的一部。其实,这从《长恨歌》奔赴威尼斯电影节前审查遭遇的小波折里就已经征兆毕现了,当时听说瓶颈来自文革时期的戏份,我的心就猛一沉,阿关仍执着后殖民时期香港的文艺风潮,好端端的“上海风花雪月”题材却硬来“讲政治”,果不其然坏了事。
就我个人的解读
《长恨歌》忘记原著吧 这是一部独立的电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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